第259章
不过也有一些有久远历史之民族,如蒙古、朝鲜、日本及中亚地区的民族则完全没有“洪水灭世”的传说,引起反对者之质疑。</br></br> 充满活力的体液交换:一份实用模板</br></br> chapter notes</br></br> 关于那位间谍秘书,太太表示,她很不人道地在第一章特别特别特别隐晦地提示过。如果大家一直没有发现,至少现在我们知道是什么在她享用pixiepuffs的时候惹恼她了。</br></br> 这个吻从天真无邪变成了更激烈的东西,因为德拉科兑现了他的诺言,把格兰杰的所有生命力都吻出来了。</br></br> 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。他把她向后推到一棵树上。她把他的衣领握在拳头里,并以此为杠杆,要么把他拉近,要么把自己拉高,最终达到了舌头对舌头的、令人愉悦的结果。</br></br> 德拉科感受到了戒指不在手上的空虚——他已经习惯于通过这个东西了解格兰杰的心率了。他解决了这个问题,用嘴沿着她的喉咙找到了脉搏点,这让他对她的感受有了更直接的触觉了解。</br></br> 她的眼睛闭着,头发夹在白桦树皮里。他嘴唇上她的脉搏微妙、急促。他本可以在这里,靠着树就要了她,但她是格兰杰,是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,她应该得到更好的。</br></br> 现在,她的一条腿锁着他。他把她举得更高,一只手放在她的屁股上,并把自己压到她身上。</br></br> “我想我应该想——也许——回到里面去。”格兰杰喘着粗气,带着一种疑问的语调说,好像他除了说“是的,上帝,是的”之外还会有别的回复一样。</br></br> “我想要你。”德拉科对着她的嘴唇说,“在——所有的意义上。”</br></br> “所有的?那——我们——我们要不从其中一个开始?”</br></br> “要。从最低限度的共同点开始。” 德拉科说,把自己的硬挺更用力地压进她的身体,以防自己的语言没能很响亮地说明白。“你愿意陪我去我的房间吗?”</br></br> “你确定你不是在说你的寝宫?”格兰杰喘着粗气问。</br></br> 德拉科拉着她的手,开始把她往庄园里拉。“别在这儿耍小机灵,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。”</br></br> 格兰杰对他笑了笑。</br></br> 他停下来狠狠地吻住了她。</br></br> 他们手牵着手,跌跌撞撞地回到庄园室内,像顽皮的少年少女一样,从厨房附近的后楼梯悄悄溜上楼,以避免被众多的客人看到。</br></br> 在楼上,格兰杰好奇地打量着德拉科的房间,穿过起居室、更衣室,偷偷看了一眼浴室,最后来到了卧房。</br></br> “你在笑什么?”格兰杰侧过头看着德拉科问道。</br></br> 他在笑吗?哦。</br></br> 德拉科关上身后卧室的门,甩出几道结界。“我这是——在高兴你终于亲自、真正地来到这里了。”</br></br> “我以其他形态来过这里吗?”格兰杰问,手在床柱上摸来摸去。这动作根本不该这么具有挑逗性的。</br></br> 德拉科躺到床上。“很多次了。梦中的你,下流到可怕的幻想中的你...”</br></br> “你一定要向我展开讲讲后者。”</br></br> 德拉科想接着说些聪明和性感的话,但格兰杰却选择在这一时刻,脱下她的披肩,露出她身上那件令人瞠目结舌的睡衣。</br></br> 于是,最终从他嘴里吐出来的,不是什么聪明性感的话,而是“上帝”。</br></br> “到底是哪里有问题?”格兰杰问,“你不喜欢它吗?难道我——让你的小弟弟直接就射出来了?”</br></br> “你完全是一道别样的风景。”德拉科说。</br></br> 格兰杰用一只诱人的手在她有格子花纹的臀部上抚摸着。“是吗?那就要了我,我是你的。”</br></br> “你不能说这些不真心的话。”</br></br> “我是真心的。”</br></br> “那好吧。”德拉科说,“到这儿来。在我们进一步讨论之前,我必须把你从这些——东西——里剥出来。”</br></br> 格兰杰爬上了床。“我还以为它们为我增加了一点苏格兰人的洋气派头呢——”</br></br> “苏格兰人没有洋气派头可言。别把这两个词放到一起——”</br></br> “他们明明很有洋气派头。”</br></br> “——我会给你买很多很多不体面的、麻瓜式的睡衣,多到你可以每天晚上不重样。”</br></br> 他开始解开她的扣子。</br></br> “彼此彼此。”格兰杰观察着他的进展说,“西奥的睡衣让我大开眼界,我倍受启发。我们甚至可以为你找到更好的东西。比如一个有——yinjing舱口的东西。”</br></br> “yinjing舱口?”</br></br> “是的,为了方便使用而设计的——一个小开口——”</br></br> “小?”</br></br> “对不起——一个巨大的开口——一个名副其实的鸿沟——哦——”</br></br> 格兰杰关于yinjing舱口的独白被打断,因为德拉科已经把她的rufang从狰狞的睡衣中解放了出来,现在正把自己的嘴贴上去。</br></br> 她躺在他身边,把手伸进他的前方,拉开了他的拉链。这让德拉科准备好的任何俏皮话都被忘到了九霄云外——除了一句“像你抚摸床柱一样抚摸我”——但这句话似乎太蠢了,不配说出来给别人听。</br></br> 不过这也没什么。他也不需要说什么给别人听。他的脸正埋在格兰杰的奶子里,嘴被其中一个rutou拖住了脚步。他的脑细胞也已经全部罢工了,因为他所有的血液目前都集中在了他的yinjing里,他那正在享受格兰杰滑进他的裤子里的手,抚摸它、在他的蛋蛋上轻轻挤压的感觉的yinjing。</br><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