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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之后朝廷又查处了漕运部院马总督和刘参政的家财, 悉数充公,连带着剩下的六处鼓楼如今已归朝廷所有。
  这场风波来得太快,四大世家还未听到风声一切都已经结束了。
  最后的赢家竟然是他们谁也没瞧得上魏家商行。
  魏家商行一人占了六处鼓楼不说, 据说万通钱庄也是魏家商行私产, 现在竟然更名为魏家万通钱庄。
  最让人这些老辈子没想到的是自家小辈竟然也参与万通钱庄的创办!
  这下他们是想报复魏家也出师无名了。
  新的商船还要两年时间竣工,趁此时机魏渝便派出家中亲信去到各大经商要地创办魏家万通钱庄。
  短短几年, 魏家万通钱庄就开遍大康各地, 最后逐渐演变成朝廷背后的最大钱庄, 成皇商之首。
  这是后话。
  魏家在明州的商业版图逐渐清晰, 魏渝便随着兄长回京过年。
  魏承献策有功又平息邬州军有功,后彻查以钱征为首的贪官污吏, 破获几件大案,今升入礼部右侍郎兼任翰林院学士。
  同年,顺真帝崩, 太子李赫即位。
  魏承被擢升吏部左侍郎兼崇德阁大学士,入阁参与朝政。
  一时之间风光无两,万人艳羡。
  .
  京城,今冬大寒,雪也下得频繁。
  魏渝坐在小榻翻着戏本子瞧, 腿上盖着薄毯,地上烧着精细贵重的银炭, 倒也不冷。
  他听到有脚步声, 连忙去瞧就见着穿着一身红色官袍的兄长回来了。
  哥哥只用了两年就穿上了这身正红官袍。
  他连忙拿着小帚给兄长身上扫雪:“哥哥今日回来得有些晚呀。”
  “新帝即位,事情本就多些。”
  魏承脱下大氅,低头望一眼他放在榻上的戏本子:“看什么呢?”
  魏渝笑道:“在明州搜来的几本戏本子,眼下有闲,便翻出来看看。”
  席间, 魏承提及新帝大赦天下一事,他也将杨泰族人一事报了上去,想来不日就能有所决断。
  “杨泰若是知晓族人能够大赦定会很高兴。”
  魏渝又想到什么,道:“也不知他的新船造得如何,我还想着去外海一探天地。”
  “到时我寻个由头陪你一起去,朝廷还有四夷馆,专攻外邦言语。”
  魏渝惊讶,又道:“那哥哥朝中事务怎么办?”
  魏承道:“近年来沿海常有海寇侵扰,眼下虽未成规模,日后此事也需要朝廷派官来平定,这些贼寇不除,无论是魏家商船还是大康的商船来往之间总是不安宁的,若此事无人去做,那便由着我来做吧。”
  魏渝知晓哥哥胸中抱负,轻笑道:“到时候我也陪着哥哥,魏家两条商船怎么也能做朝廷的供给了。”
  兄弟俩就着日后商船去外海一事好生讨论。
  夜色渐暗,魏渝小声道:“时候不早了,我不扰哥哥休息了。”
  他刚走出两步就被兄长握住手腕。
  “哥哥?”
  魏承叹息一声,将人拢在怀中。
  “先帝崩殂,在京大臣要为先帝守丧二十七个月。”
  魏渝眨眨眼,他听明白了,哥哥的意思是他们要成亲也要等着两年后了。
  他垂头,红着耳朵:“朝廷不让我们明目张胆成亲,那,那我们私下偷偷成亲还不成么?”
  魏承低笑道:“宝宝,你可知道你这话的意思?”
  “我知道。”
  魏渝轻轻环抱住哥哥的劲瘦腰身。
  他亮着明眸,小声又乖巧道:“我已经十九岁了,我长大了,哥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  魏承喉结一动,顿觉身上烧着团火。
  他退后两步,稍离开魏渝,偏头道:“此事日后再说。”
  魏渝动了动腮帮,将自己的戏本子拿上,哼了一声:“哥哥总是害羞!”
  见着气鼓鼓离去的人,魏承伸出去的手也垂了下去。
  .
  涣哥儿发现向来形影不离的魏家兄弟好像又吵架了。
  他现在一人管着京城魏家药材行,整日忙得不轻,偏偏东家这两日总来扰他。
  他看着被挑好的草药又被混成一团,气得一个头两个大:“魏罐罐,你莫要捣乱!”
  魏渝忙将手上的药材放下,讪讪道:“对不住,我想事情出神了。”
  涣哥儿边熬药边道:“说说吧,你又和魏大人因为什么吵架?”
  他还是有些小得意的,事到如今魏家上下所有人还都不知道这对兄弟的感情,偏偏让他给猜中了!
  魏渝清咳两嗓子:“我,我不知道怎么说。”
  “长话短说。”
  魏渝道:“我哥哥不和我睡觉。”
  涣哥儿手里的药炉险些摔了,他红着脸压低声音道:“魏罐罐,我还是个未出嫁的哥儿!”
  魏渝挠挠脸:“你让我长话短说的么。”
  “我,我让你长话短说,没让你粗话乱说!”
  涣哥儿哪里不知道罐罐的赤忱直白性情。
  “你当真以为魏大人不与你,”他顿了下,“不与你那什么是坏事啊?”
  魏渝撑着下巴:“我也不知道,可话本子到了最后不都是洞房花烛么?”
  涣哥儿是个郎中,可是见识接待过各种病患。
  他偷笑两声道:“我可以替你出个主意。”
  魏渝眼睛亮晶晶:“什么主意?”
  “过两日魏大人除夕休沐,虽说朝廷不让大肆贺岁,可官员在家里吃几碗酒是没人管得,待魏大人喝醉之后……”
  魏渝脸蛋红红:“那,那我哥哥醒之后会不会生气啊?”
  “绝对不会。”
  涣哥儿心道魏大人有时看着罐罐的目光像极了饿狼。
  他又叮嘱道:“你别忘了多喝些酒。”
  “酒壮怂人胆?”
  “笨!喝多了不知道疼!”
  涣哥儿又从药台翻了翻:“我想着魏大人也不会准备这些,这个你拿去,到时候办事涂一些,少遭罪!”
  魏渝打开便看到一盒香甜的药膏,懵懵道:“这是做什么用的?”
  涣哥儿一噎:“办事用的!”
  “涂谁身上?”
  涣哥儿无奈笑道:“自然是涂你身上,不然受了伤,有罪受!”
  魏渝有些羞赧,他有些秀气,好像伤不了哥哥?
  不过为了让哥哥不受伤,他还是多涂一些!
  除夕之夜,魏承被魏渝灌了不少酒。
  他不知晓罐罐在玩什么谜堂,倒也顺着他吃了一碗又一碗。
  不过他在西北那一年养出了好酒量,眼下京城这样的酒倒是不能轻易灌醉他了。
  魏渝扶着哥哥回到房中又赶紧将门窗锁好,生怕被外人知道他们兄弟在做什么。
  他深吸一口气,紧张地来到床边。
  看着床上闭目沉睡的俊秀兄长忽然有些打退堂鼓。
  要,要不还是算了吧?
  他趁着哥哥醉酒欺负了哥哥……
  可若不做,哥哥总是害羞呢。
  还真是酒壮怂人胆,许是在酒水的刺激下,魏渝抖着手去解兄长的衣袍。
  半晌没解开,他又盯着兄长的脸看了会儿。
  好英俊。
  好喜欢。
  嘿嘿。
  魏渝低头亲了亲兄长的脸,左面亲了三下,右面也亲了三下,视线又落在薄薄嘴唇上。
  好想亲。
  他低头吃了下哥哥的嘴儿,又想起哥哥每次亲他时样子便笨拙地模仿起来,用舌尖轻轻撬开哥哥的嘴唇。
  下一瞬,便是天翻地覆!
  魏渝红着脸蛋,迷蒙着醉眼:“哥哥?”
  魏承喘息声有些重,低笑道:“宝宝,你在做什么?”
  “我,我……”
  魏渝舔了舔唇,小声又乖巧道:“哥哥总是害羞,所以我……”
  “哥哥害羞?”
  魏承又笑了声:“我不是害羞,我是怕伤了你。”
  “伤不得,伤不得。”
  魏渝从腰间掏出“作|案|工具”,醉眼亮晶晶:“哥哥,你瞧,用上这个就不痛了!”
  “你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  魏渝呆呆道:“我,我想和哥哥睡觉呀……”
  他忽然皱了下眉毛:“哥哥,你怎么把棍子放在……”
  魏渝的话全都淹没在吻中。
  “哥哥,轻,轻点,好,好凶……”
  他雪白的脖颈牢牢握在兄长的大手中,仰着头被迫承受这般霸道又强势的吻,湿润津|液顺着他的嘴边缓缓流下。
  他的呼吸被兄长完完全全侵占了。
  这样的兄长让魏渝有些恐惧。
  直到衣衫|褪|尽,肌|肤坦诚相|贴。
  魏渝不再恐惧而是羞涩,他的脊|椎有些酥麻,湿着眼睛小声道:“哥哥,我,我……”
  魏承大手摸住床上的香膏,又轻轻亲了下魏渝的脸,轻喘道:“宝宝,别害羞。”
  ……
  除夕之夜,洞房之夜。
  这是魏渝从小到大第一次完完整整守岁。
  他整晚都被哥哥抱在怀里温柔亲吻。
  (正文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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