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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雪果然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夜,直至晨光熹微才停。画春和侍书起得早,去小厨房给白鹤打下手将昨日雨露备好的点心放进炙炉里。案上还有一份备好料的兰花酥没包,那是雨露说要今日才做的。
  吃食这东西极容易给人把柄,白鹤也不明白雨露为何揽这苦差事,只能细致再细致,紧盯着小厨房的动作,不让人有机可乘。毕竟是陛下将她派到雨露身边,若真出了什么事,知道是她亲自看顾,也能给雨露留着余地。
  她不敢离开小厨房,见画春犹豫着要不要去叫雨露起来,忙把她拉住了。
  “别去,昨日从偏殿暖池到主殿折腾到叁更天过才叫水,这会儿主子们肯定没起,还是再等等,再去听听动静吧。”白鹤昨夜睡得晚,听了一夜的动静,说这话时也有些窘然。
  “这……”画春面上一红,“我怕主子忘了这兰花酥。”
  白鹤看着那案上未制的兰花酥思付片刻,恍然笑道:“不必担心,主子既将这点心留到今日,自然有她的用意。”
  几人于是便小厨房忙活着,等着主殿的信。
  暖玉阁内室烧着地龙和红箩炭,层层玫色幔帐之下的暖意仍带着未消散的暧昧热度,榻上的锦被下仍缠着两具光溜溜的身体。
  从暖池出来时胡乱穿上的衣裳,在榻下就被扯的乱了,帝王的玄衣和宠妃的裙袍原本落了一地,叁更天叫水擦身时,才有小宫女给理回了架子上。
  今日原是休沐日,但身内序时还在,楚浔醒得早,还未睁眼便已感触到怀中女子的热度,下意识将她揽得更紧些。他从前都清醒的快,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夜的折腾,眼下竟也有些倦怠,半睁开凤眼,望向怀里的人。
  白鹤说雨露每日起得都晚,又被他折腾一宿,这会儿更是没有半点睁眼的意思。昨夜擦过身,她便连穿个肚兜的力气都没有,还是他亲自给她系上的带子。
  大概是殿里热,又交缠着身体,她身上一层薄汗,蜷在他怀里睡得无知无觉。楚浔的手掌在她腰间摩挲几下,闻着她身上淡香,竟有些心猿意马,落在她额头一吻。
  雨露像有所感觉,眼睛没睁开,倒是轻哼了一声,又往他怀里钻了钻,身子直贴进他怀里。一大清早,他这样抱着她,不起旁的心思都难,只是迟疑片刻,手便已经钻进她腿间。
  一片湿滑。
  他呼吸一滞,胯下更胀热了几分。
  雨露这一觉睡得不松快,梦里都好像还被什么人折腾,身子被顶得晃来晃去,湿热的吻遍布全身。她想开口求饶,却好像怎么都出不了声,睁不开眼,急出了一头热汗,直至身下的快意带着痛感越来越汹涌,才忽得从“梦”里脱身。
  她身子被顶得像风中雪柳,刚刚挣扎着眯起眼睛,就望见正压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,意识慢慢回笼,轻喘出声。
  “嗯———陛下———”
  “怎么又——”
  楚浔额头上出了薄汗,见她醒了动作便更不加克制,倾身压上来紧抱住她,掌心揉着雨露的臀肉,低叹道:“醒了就自己把腿打开,放松,夹太紧了……”
  他用力一顶,顶开她湿热穴洞的深处,杵着蕊芯。
  “嗯——不行——”雨露蹙起秀眉,身下的快意和疼痛混杂着,嗓子有些哑,只跟着他的动作小声呻吟,“臣妾没力气了——嗯——”
  话这样说,她身子却还是乖顺娇软得不像话,胯下交合处水声淋淋,肉户将一大早格外精神的龙根裹得越来越紧。
  早上的感觉更加敏感,却带着层睡意未散的朦胧,楚浔被她又湿又热的身子夹得忍不住闷哼一声,捏紧她的跨更激烈地干她,眯着一双凤目不住吻在她侧脸和耳廓。
  他几乎被情欲支配,越来越停不住。
  雨露的声音却已带了哭腔,在朦胧间承受他,双腿间被他撑开几乎一夜的蜜处酸胀的厉害,里面已被磨出疼来,却还是馋得流水,替她咬着抽送不止的滚烫。
  她迷糊中感觉自己身下一定肿了,他的跨一撞,不仅里面疼,外面也疼了。
  “楚浔……”她终于哭出来,抓着他肩膀,呜咽着哭喘:“疼……不要了好不好……”
  她以为身上的男人不会停下来,但出乎意料的,楚浔听见了。他撞进深处闷哼了一声,在里面停了下来。或许是因为雨露里面真的肿了,更紧也更热,连楚浔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停下来的。
  “你里面好紧……”楚浔感叹,垂首埋在雨露肩颈,轻轻咬上去,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肩,激起她一阵轻颤。
  就这样强忍着克制自己停了好一会儿,他抬头将吻落在她唇边,粗喘着问:“弄疼了?那朕轻点……”
  他以为是自己力气太重,于是寸寸抽出寸寸深入,缓慢而温柔的律动,像在用她紧热的穴描摹龙根上每一条虬结凸起的青筋。他在快意汹涌时恍惚觉得,自己好像这辈子都没这样隐忍过,温柔过。
  可她还是喊疼了。
  硬物滚烫直往深处去,可越是这样慢,那摩擦肉壁的胀痛就越是清晰,还夹杂着潮水般涌来的快感。雨露紧蹙着眉喘息,两串可怜的泪滑落脸颊,手无力的抓在他手臂,两条腿想要合并阻止他的动作。
  “疼,”她抬起湿漉漉的杏眼,呻吟着哭:“疼,我里面好疼……”
  从情欲中抽出几分理智,楚浔瞧出她真的难受,于是将还硬着的性器慢慢抽了出来,皱着眉从她身上起来,扒开她双腿看进去。
  雨露刚刚被疼爱过的屄口合拢,肉户还淌着湿漉漉的淫水,两片花瓣红得厉害,厚实肿胀的像粉面馒头,连缝隙间的殷红凸起都隐匿了起来,已肿得不成样子了。
  楚浔顿了顿,指尖抚过她腿心,叹了口气:“怎么这么娇气。”
  “嘶,陛下别碰。”
  雨露痛吟一声,想抓他手臂,碰不到,只落在了小腹,又喘息着微微撑起来想看看身下,却没力气,软了回去。她抬眸望去,男人额头上的汗珠滚落在脸侧,胯下那东西还昂扬着。
  迟疑几息,她破罐子破摔将一头青丝凌乱在枕上,重新将两条腿打开,小声道:“您进来吧,臣妾忍着就是了……”
  楚浔没说话,倒是重新覆上她身体,将人紧拥在怀里,吻上她的唇,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带着安慰意味的吻,却没有重新进入她。
  雨露被他吻着说不出话,手便被带着摸向了那滚烫粗长的器物。那东西刚从她身子里出来,湿漉漉的硬挺着,在她温热的掌心里勃发。雨露羞赧地想抽手,却被楚浔按住了手腕。
  “握着。”楚浔松开她的唇,依旧是习惯了的命令的语调,却极其隐忍,望着她的眼眸中情欲翻涌,低声说:“朕疼你一次,还不知足?”
  闻言,雨露脸红到耳根,偏头想避开他的视线,却又被楚浔追上来亲吻。他的吻变得很粗暴,肆意在她口中掠夺着每一寸土地,对她的舌围追堵截,像是为了隐忍在转移着注意力。
  他挺腰动作,将龙根向她手心里撞,带着她的手上下捋动了片刻才松手,像是在教她该怎么做。雨露被他吻着呜咽,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唇角流出来,被他抹去了。
  但握不住,雨露一只手握不住他,只能摸索着捋动半根,拼命忽视掌心磨蹭着的凸起茎络。这感觉要比他进入身体还要令人羞耻,她浑身都羞得滚烫了,手被迫迎合着楚浔的顶送。
  “乖……就这样摸……”男人松开她红肿的唇,粗喘砸在她颈窝,声音沙哑。
  楚浔这次只为发泄,没有刻意忍着,于是动作急切而粗暴,在她双手无力时便摸下去重新按住她手腕不许她松手。
  片刻,汹涌快意从小腹袭来,他喉结重重滚动一两下,闷哼一声,明知道自己快泄身,却突然停了下来。
  雨露仍不明所以地握着他,睁开朦胧的眼瞧他情动不已的神色,正想开口问他,就被楚浔拉着放下了手腕。
  他骤然用大掌扒开她两条腿,呼吸紊乱而粗重,避开她的视线,像是有些难为情地咬她耳朵:“忍一会儿好不好?想泄进你身子。”
  雨露羞得恨不得晕死过去。
  可他没动,像是在等她应允,急切地又问了一遍,却像在诱哄:“露儿,忍一下?”
  雨露心里软成一片,只能气若游丝地应了一声。
  下一息,那勃发的硬物就重新插入了自己腿心的蜜穴,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和快意。她猛地抓紧他的背仰起头叫了一声,然后是强忍着疼痛的急促喘息。
  “疼——”她眼中重新蒙上了水光,音调听起来很委屈,却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在撒娇,呻吟甜腻而媚人,“疼,夫君快点,我疼……”
  话音落下,楚浔便握紧她的腿根在她里面提速抽送,紧紧将她压在身下,粗喘着在女孩耳边连声唤她的名字:“露儿……露儿……”
  方才在她手中已有了泄意,他半点都不再忍着了,动作几乎变得疯狂,龙根撑开她热胀紧实的丹穴,将她撞得眼前发黑。
  罗帐咯吱咯吱摇晃不歇,榻上两具颠鸾倒凤的肉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响声,女人娇媚的呻吟和帝王的粗喘混在一起,从一方罗帐的小天地直传到殿外。
  雨露眼前发黑了,身下又痛又爽快,不消片刻,没等楚浔泄进来自己先去了。痉挛着喷水的身子被压住疯狂冲撞,她紧抱着身上的男人睁圆了双眼,望向架子床上的鸾鸟木纹,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要死了。
  要被真龙天子挞伐至死,变成那只鸾鸟飞到天上去了。
  耳边,他还唤她的名字,唤她露儿,像要将她从天上拽下来继续疼爱。那几句露儿,在他动情的喟叹后终于变成一声闷哼。在她被撞到快散架的身子里,勃发跳动的滚烫终于泄了出来,涌入一股股热流,好像慢慢充盈了小腹深处和疼到发麻的肉穴。
  楚浔却又意犹未尽地顶了两下,将她彻底疼哭了。
  “啊———”雨露仰起头痛吟一声,在他脖子上狠抓了一下,留下几条血痕,哭骂他:“楚浔你个疯子!登徒子!”
  他刚从快意里回神,抓住她手腕放下,吻上去堵住她的唇,将她的骂声用热烈疯狂的吻堵住了,等她终于不再挣扎,颤抖着彻底瘫软,才将她松开。
  “不是爱妃说愿意忍?”他闷笑着,一下下爱怜地吻她汗湿的额头和鬓发,“哄朕的?”
  “我快疼死了!”雨露又羞恼着往他身上抓,像是想让他也疼一疼,抓得极用力,在他胸膛上也留下几道血痕,红着脸质问:“就不能要,要泄的时候再进来吗?”
  “哪里控制得了,”楚浔啧了一声,瞥见自己身上的抓痕,抓住她的狐狸爪子捏了捏,训斥道:“惯得你没形了?哪里都抓?”
  “晚上宫宴,把你扒了皮做成狐毛围领?”
  雨露也瞧见了他脖子上那几道痕迹,羞怯地缩了缩脖子,想抽出手,嘟囔:“那也是怪陛下自己……”
  楚浔看见她脖子上蔓延着的一大片吻痕,冷笑道:“无碍,爱妃同朕一起丢人。”
  他那东西还没出去,雨露疼得皱眉,直推他:“快出去,疼死了,怎么这么疼……”
  楚浔皱了皱眉,握着她腿根反向用力,将半软的东西抽了出来。她那屄口处瞬间闭合了,一下下翳张着吐出白浊和淫水,到了最后几下,竟真的带了点殷红的血丝,混在精液里变成了粉白的沫。
  瞧出他神情不对,雨露强撑着要起来看,却被他按住了,于是喘息着问:“怎么了?”
  “别动,有点见红。”楚浔紧抿着唇,显然也是没想到她下面这么娇气,竟有些悔意,看见她恐慌的神情,忙道:“怕什么?老实躺着,朕叫人去传太医给你看看。”
  “楚浔!”雨露怒视他,却因为扯了下身又疼的仰起脖子呻吟一声。
  楚浔凌厉的凤目一扫她,抬手轻拍下她腿根,难得开口哄了一句:“好啦,朕的不是,别动了。”
  褥榻上落下的湿痕一片,那点红粉像是殿外开在雪地中的落梅。楚浔忽然想起她被自己开了苞那夜,也是这样的一点斑驳红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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